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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从前看到襄襄那般真诚。

襄襄是小孩子，程锦没有理由和?她去计较，但也因此清楚了一个事实?，她对襄襄再怎么亲昵，恐怕也没办法像亲母女那般，若是她还如从前那般，怕是和?襄襄还会有不愉快的时候。

不如，疏离友好便是。

“阿母没生气，襄襄身体?可是好了？”程锦蹲下身，面对面的问着襄襄，她不靠近的时候倒是没怎么，这一靠近，又轻柔的问询襄襄，襄襄的眼?圈一下就红了。

伸出?手想要抱程锦，只是她有些害怕。

程锦见状，便轻轻搂住她，轻笑着问：“襄襄想要抱吗？”

襄襄猛的点了下头，乖巧的说：“前些时日襄襄不懂事，凶了阿母，阿娘和?春虹姐姐还有奶娘都说过我了，我也知错了，阿母…”

“你?不要生气。”

最后一句，襄襄已经带着明显哭腔。

本想着保持一些距离的程锦有些绷不住，心?里有些酸涩涩的，却?又像是强忍那般的皱着眉。

襄襄和?她一样，紧紧皱着眉。

不同的是她伸出?了小手，去擦拭程锦的眼?角：“阿母不哭。”

程锦被她一句话惊醒，掉下眼?泪这件事她是一点都没察觉，见襄襄为她擦拭，便抬手自己也擦了擦。

不止如此，襄襄此刻哭的更像是个小花猫似的。

“快回屋，可别?给脸吹坏了。”

北风呼啸，哭过后要是吹伤了可是难受的很，程锦这方面的经验还不算少，小时候贪玩，洗过脸后擦也不擦的就出?门外，奶奶追在她的后面也不管，等回了家小脸通红一片，还得抹油。

油倒是不关键，可难受的还是自己。

襄襄嫩白的小脸，定然是更难受了，而?且还不轻易下去，要个十天八天的才能?好利索。

“知昔，快点进?屋里啊…”程锦抱着襄襄，见冉知昔看着她们不懂，不免催促了一句，冉知昔像是出?神，她又喊了两声才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。

跟着进?了屋里。

襄襄病好了，又变成了乖巧的模样，程锦心?中的防线一低再低。

襄襄喊两句阿母，她就忍不住笑。

奇怪的很。

而?更奇怪的那人是冉知昔，进?了屋也没什么动作，襄襄被谈梅换了衣服躺在被子里喊她的时候，才隐隐回神。

冉知昔目光游移在程锦和?襄襄的脸上，弱弱的问着襄襄：“怎么了？可是还有不舒服？”

襄襄摇摇头：“没有…只是想和?阿娘还有阿母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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